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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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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弯起嘴角

    又一阵雷声过去,雨似乎变的更大了,大的连对面的楼房只能看见一个简单的轮廓,大滴大滴的雨珠狠狠的砸在了公交站台不锈钢的顶棚上,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雨雾中。

    由于大雨来的突然,没带伞的人们纷纷跑向开放的公交站台,一时小小的公交站台上挤满了人。

    孟暖艰难的在人群中找到了一点容身之地,头晕再加上手腕上的疼,令她一时悲从中来,眼眶酸疼的厉害,她抬手一摸,脸上赫然是一片泪痕。

    等了许久也不见雨停,孟暖只好随便上了一辆公交车,从城东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城西,满城市的流浪,却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直到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她才下了公交,准备打车回家。

    从包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给黎夏,屏幕上却赫然显示有二百多个未接电话,她低头查看,除了公司的,楚云骁的,剩下的全是黎夏打来的。

    一开始是打算让自己放空一天,没想到会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黎夏打了这么多电话,发生了什么?

    孟暖赶紧回拨了回去……

    ……

    苏氏顶层总裁办公室。

    又是一个冗长的会议结束,陆川风跟在苏留白的身后走进总裁办,看着男人走向落地窗前的背影透着疲惫,却不知该说什么。

    索性,陆川风一屁股坐在大班桌前会客椅,翘起二郎腿,忍了又忍,才道,“孟建勋那边开始催了?”

    苏留白动也没动,只是点燃了一根烟,挑眉沉默。

    “也难怪那老家伙催,你和孟依晨的事一拖就是五年,他心里也没底,他就算再不济,也想在退下之前把自己的女儿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拿孟氏给女儿撑腰,就算知道你们之前没有爱情,也估摸着你不敢不善待他的女儿,啧啧,这算盘打的……。”

    “你觉得该如何?”男人淡淡开腔,听不出情绪。

    陆川风笑,“该如何?五年前你不是就知道了吗?”

    苏留白转回身,猛吸了两口烟,“知道是一码事,实际行动又是另一码事。”

    “终究拖不过去。”陆川风拧眉,“孟依晨虽然不常来苏氏大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她不是傻子,她的安插进来的眼线部署十分精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找到任何破绽。”

    “嗯。”苏留白淡淡的回应。

    陆川风走到桌边,拿过烟盒里的烟,也点燃了一根,随后几个大步走到苏留白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还惦记着孟暖?不是说已经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吗?”

    苏留白的双眸始终看向落地窗外,“生了孩子又怎么?能改变什么?她还是她,只要她没变,我的想法就不会改变。”

    “还真想当痴心汉?你可别忘了,伯父和你大哥的死还有伯母的伤,再有一点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与孟氏的这场联姻,会让你的事业版图扩大不止几倍,这中间如果出现一点差错,我们过去所有的努力便都功亏一篑了。”

    顿了顿,陆川风又道,“我知道当年你选择和孟暖离婚是深思熟虑了好久的,这次,千万也要三思而后行。”

    苏留白又吸了一口烟,吸的猛了,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三思而后行?从商多年,他何时需要别人提醒他?是不是最近真的失控太严重了?

    只是那句我有分寸的话,他却再也说不出口,因为他早已乱了分寸。

    他承认,孟暖是他的底线,五年前五年后,都是。

    ……

    孟暖将电话回拨给黎夏后,才知道黎夏在陪老板应酬客户时惹出了点麻烦,对方似乎不是个好惹的主,黎夏的声音带着惊慌失措。

    赶到黎夏所说的应酬场地时,孟暖也是头皮一紧。

    这是一家青州城出了名的娱乐场所,雄踞商业及休闲中心地带,不用想便知道,但凡能够将这种中心地带的大型娱乐场所开的有声有色的,背后的老板都是在政商两界,黑白两道,都有一定关系的。

    再者说,这种娱乐场所都是高级会员制度,来这里消费的人皆是上流社会里有头有脸的,得罪了谁,都不好脱身。

    走近门口,随着旋转玻璃门走进大厅,大厅里的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法式风情,更有着来自世界各地的装饰,意大利的音乐喷泉,英国皇家的雕塑,反正极尽奢华之能事,绝对能令第一眼看到的人,叹为观止。

    黎夏坐在大厅待客区的沙发上,看见孟暖,眼泪唰的一下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黎夏抱的有些紧,孟暖甚至都有些喘不上气来,双手不忘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慰。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孟暖感觉身体一松,黎夏已经松开了双臂,坐回了沙发上,垂着头,不发一言。

    “说啊,没关系,有事情我会和你一起想办法,嗯……?”

    黎夏抬起泪眼,哽咽着说,“早上我刚到公司,主管就通知我跟着老板出去应酬,你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跟着老板应酬在所难免,我本来没有多想什么,就跟着来了,谁知道这次公司合作的客户会是个五十多岁的肥油大肚的变态老男人,不停的揩我油,老板装看不见,我又不能摔脸子,一直都在忍。”

    “直到……直到我起身去洗手间透气,谁知道我前脚刚到女厕所,那个变态男就追了过来,反手就把女厕的门锁上了,我当时吓坏了,他那副样子别说想了,就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卖身,情急之下,就拿着拖布狠狠的砸他,谁能想到他皮糙肉厚的那么不禁打,头破了好大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他看见自己头上流了血,吓的不轻,大叫着,我打开厕所门,就让老板来处理了。”

    “刚刚警察来过了,说让我在这等着,等去医院那边了解完情况,再回来看看是把我拉回去拘留还是审讯。”

    “孟孟,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

    黎夏双手抱头,用双肘支撑在腿上,痛苦的摇晃着身体。

    孟暖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整个拉过来,紧紧抱住。

    “好了夏夏,会没事的,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想办法。”

    黎夏状态很不好,一直在哭,“你能有什么办法?我们离富人的世界那么远,谁会为我们遮风挡雨?”

    ……

    陪黎夏等到晚上七点,依然没有任何人过来说明事情的进展和处理的情况,难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这只是孟暖的期望。

    又等了一会,门口终于传来些嘈杂的声音,孟暖和黎夏两个人顺着声音望过去,是一行谈生意的人,并没有她们要等的人。

    这其中,孟暖一眼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苏留白,他身边都是些金发蓝眼的外国人,他们似乎正用着流利的英语交谈着,离得远,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

    苏留白的五官长得很深邃立体,就算在一群老外中间,五官比例也毫不逊色。

    兴许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灼热视线,他漫不经心的回了下头,看见孟暖没有过多的惊讶,平静的就像陌生人一样,很快的便转回头去。

    跟着苏留白一起来应酬的还有陆川风,他当然也看到了孟暖,蹙眉看了看苏留白的反应,似乎没什么大的波动,他似乎很高兴他的反应,扯了一抹笑出来。

    很快就有训练有素的女服务员走过来,将他们一行人带到不远处的电梯口。

    孟暖没继续关注他们的动向,而是频繁的看着腕表,心想着,警察办事的效率真是太低了,她们都已经等了这么久,居然一点反馈信息都没有。

    隔了好一会,浅金色的大理石地面发出了一阵规律的皮鞋声,孟暖抬眸,是陆川风。

    他走近,开门见山的问,“你俩谁会法语?”

    不知是他知道,还是歪打正着,黎夏大学的专业就是法语,而且十分精通。

    “我今晚请的法语翻译突然有些事情赶不过来,如果会的话,能不能麻烦帮帮忙,这个合约很重要。”

    陆川风跟在苏留白身边久了,说话办事也跟那男人一样,不多话,也从不会面露慌色。

    可现在,他满脸清清楚楚的写着慌张。

    孟暖在心里权衡了一番,开口,“陆特助,真巧,我朋友是法语专业毕业的,而且十分精通,可是我朋友现在遇到了点麻烦,正在等待处理……”

    陆川风到底在商场混迹多年,想要听懂一个人话里的意思,对他来说在容易不过。

    “如果这位小姐可以解我燃眉之急,理所当然,我也会帮这位小姐解决遇到的麻烦。”

    听到陆川风这么说,孟暖终于露出了笑容,拉着黎夏两人并肩走在陆川风身后,那颗悬挂的心,终于落了下去。

    包房里有些暗,孟暖走进去的时候,只捕捉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苏留白,他的白衬衫在灯光的反衬下,泛着刺眼的白光。

    黎夏精通法语,跟老外沟通起来自然不在话下,她把翻译过来的意思会直接传达给陆川风,陆川风会告诉她接下来说什么话。

    因为包房里的U型卡座都坐满了人,只剩下苏留白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她也不能干站着,只好坐到他身边。

    虽然是两个身位的沙发,孟暖却只坐了一半,离他很远。

    苏留白双腿交叠的坐着,偶尔起身拿过酒杯浅抿一口,双眉好看的蹙着,却并不显着严肃,看在老外眼里,他就是在认真聆听。

    孟暖在一旁听着他们一会用法语一会用英语说话,显得有些无聊,主要还是因为听不太懂,就像是在看一出哑剧一样,听着听着,就听出了困意。

    昨晚在医院她并没有睡好,病房里的消毒药水味太浓了,她不喜欢。

    今早又很早的离开医院,满城市的瞎逛没闲着,这会放松心情往这一坐,不由自主的就想闭起眼睛。

    孟暖的身子是在苏留白又点了一颗烟后倒过来的,她的头很轻,靠在他肩上时,他并没有察觉出重量。

    她似乎累极了,眼角眉梢都挂着疲惫,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的手腕,其中一个,又红又肿。

    他继续吸着烟,却始终没有推开她。

    ……

    完成这场翻译后,黎夏只觉得口干舌燥,兴许是好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

    就在她拿过矿泉水瓶准备喝水的时候,瞥见了角落里的孟暖,她正靠在苏留白的肩上,似乎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因为唇角正挂着一丝香甜的笑。

    陆川风送走几个老外后,回到包厢也看到了这一幕。

    黎夏想了想说道,“苏总,我叫孟暖起来,她可能太累了,才会……”

    刚走了两步,苏留白便抬起手制止了她继续走来的脚步,抬眸看向陆川风,“送黎小姐回去。”

    陆川风蹙眉,黎夏的脸色也不是很好,“那孟暖……”

    “我会看着办。”苏留白的回答,言简意赅。

    可能是久居高位的人与生俱来就有着高人一等的压迫感,不管他说了什么话,好像只有顺从这一个选项。

    无奈,黎夏只好跟着陆川风走了出去,今天她也累了一天,没有力气再折腾了。

    开合的包厢门将廊上的灯光投过来一些,苏留白看着那束光亮渐渐消失,才缓缓的转头,大手将靠在肩上的女人挪到了自己的怀里,她舒适的嘤咛了一声,似乎做着什么美梦。

    他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的,弯起嘴角。

    好久,久到孟暖觉得全身睡的又酥又软才睁开眼睛,手无意中好像摸到了什么硬东西,是墙壁吗?

    迷迷糊糊的,她看不清楚,便靠着触觉来辨识。

    直到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胡乱动的小手,她才清醒了一些。

    似乎不是自己家,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间昏暗的包房里,有她有黎夏还有陆川风和苏留白。

    孟暖这才睁大眼睛,仔细的看,头上是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他此刻正半抱着她,一只手臂放在她的头下,另一手壁横亘在她胸前,这姿势暧昧极了。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缓缓低头,视线与她对上,一个狡黠沉稳,一个惊慌失措。

    孟暖挣扎着想起来,却在腕上传来疼痛的那一刻又倒了回去,她手上正挂着输液,虽然灯光暗,但能看出来,刚吊上去不久,里面的药水几乎是满的。

    “怎么没叫醒我?”

    包厢里只剩她和他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安排的,她知道她有时候累得困极后,一旦睡着,雷打不动。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他又维持这个动作多久了?

    “看你睡的挺香的!”他的大手按下她要起的身子,“小心别滚针了!”

    “没事的,我没那么娇弱。”她还是要起来,这次他没有再阻止她。

    药水才刚刚开始注射没多久,也不知道点完要多久?

    “苏总,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等着药水滴尽就可以了!”

    他本身就是一个公司的总裁,白天公事繁忙无比,晚上应酬又多,好不容易没有公事应酬,肯定想好好的休息,她不能打扰。

    苏留白没说话,只是又点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之前包房没消尽的烟味还在,他又吸,烟味又开始浓重了起来。

    她想自己感冒已经好多了,怎么对烟味这么敏感?好像整个鼻腔胸腔都被烟味充斥了一样。

    孟暖皱眉,伸手轻轻的在鼻子前扇了扇,想减轻鼻腔胸腔里的烟味,苏留白看见后,掐灭了手头的烟,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机器转动了一会,烟味果然渐渐消失了。

    孟暖频繁的抬头看向上空的吊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药水越滴越慢。

    “两秒钟看一次,药水就滴的快了?”苏留白揶揄的开口。

    孟暖咬唇,想了想问,“那天在你办公室,听你说结婚?是准备今年举办吗?”

    “怎么?你要来参加?”苏留白反问,却也是默认。

    孟暖赶紧摇头,故作轻松的说,“礼物会准备,婚礼就不去了。”

    话落,她觉得眼睛里酸涩肿胀的难受极了,赶紧闭眼低头,抑制这种难受。

    真不知道自己刚刚抽什么风,为什么不经过大脑的话就问出口了?

    吊水滴完,孟暖跟在苏留白的身后走出了这家娱乐会所的大门,他要送她,她拒绝了,他就没再勉强,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在她面前迅速消失成点。

    坐上出租车后,孟暖透过车窗看向道路两边的霓虹灯影,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从心里拔掉一颗毒瘤,会痛会疼,更会血肉模糊,可她还得去拔。

    她不是伤心,不是难过,只是觉得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情感,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她为自己高兴,这泪是高兴的泪。

    ……

    第二天起床时,孟暖只觉得全身无力头昏眼花,可能是昨天淋了雨,夜里坐出租车回来又着了凉,所以又引起了反复感冒。

    她本身的体质不差,只是这几个月来,好像总是在生病。

    勉强打起精神上了班,刚到顶层,便遇到了从专属电梯走过来的苏留白,这回他身后没有跟着人,只有自己。

    看见他孟暖像大多数同事一样,避让在一边,“总裁早。”

    “早!”他轻轻的回应,目不斜视的走过去。

    孟暖深吸了口气,直到看不到他的背影才朝总经办走去。

    刚想进去,冷不防的感觉有人叫她,她回身,便看见站在他身后的陆川风。

    “孟暖,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陆川风的办公室在顶层的一角,面积不大,却布置的精心,处处透着他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