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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一日滚两次(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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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玉一方面派人去襄阳,一方面又免不了要严防死守,以防不测。年头不好了,谁也信不过,一切的自以为或许都是假象。唐玉就很明白,所以一直活的很心。

    一路风尘仆仆,刘巴起的比鸡都早,不是夜半不眠,餐风饮露于荒野之上,片刻不敢耽搁。

    入府见到唐玉时,风尘与憔悴到也让人感动。

    唐玉先是肯定一番刘巴的态度,然后道:“此去襄阳,务必心行事,态度一定要谦卑。我之义父刘表与河北主袁绍一个德行,好面子假宽宏。”

    “一切全凭主公吩咐。”刘巴话不多,东家怎么吆喝他就怎么干,因为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唐玉问道:“此番前去,你还有何要求?”

    刘巴到也不客气,道:“金银之物怕是少不得,也需二三十护卫同行,最好能让金祎或刘贤与我一同前往。”

    “不错,要是与金祎、刘贤想陪,到也是安全不少。”

    刘巴十分想笑,笑刘表不识时务。连你麾下太守的儿子都投靠了唐玉,你到底还有何脸面与人争雄?也笑唐玉太过心,曹操的二虎竞食之计绝对成不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刘表从来不是一头猛虎,最多是快死的病虎。

    襄阳城。

    刘巴深吸了几口气,他已经在府门外等了许久。来来回回的踱步,不停的暗中咒骂。

    昏庸,别没打起来,就是两边真打得你死我活,也没听过将使者拒之门外不见的。荆州文武难不成都是泥捏的,一个站出来弄死刘表的都没有,可悲的很。

    “进去吧!”

    “多谢。”刘巴暗骂多时,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

    前厅之内,文武分列两旁,却有一股死气沉沉之气。刘巴抬头望了望,外面是晴天朗日,里面阴风阵阵,是何缘故?

    刘表抬眼撇了撇刘巴,“唐玉遣你前来,是打算先礼后兵不成?”

    刘巴拱手作揖,低着个头也不抬起∨◆∨◆∨◆∨◆,<div style="margin:p 0 p 0">来,非是他恭敬有礼,而是懒得见刘表。

    “非也,在下是奉我家主公之命,看望荆州牧。”

    荆州牧?刘表听见这三个字就来气,指着刘巴道:“拖出去,斩了。竟敢当面羞辱于我,焉能留你的性命。”

    刘巴瞪着俩大眼珠,左右持刀而立的侍卫就要冲上来。我靠啊,你从来不讲道理吗,刘巴有心大吼一声问问。

    “慢,不可杀了刘巴。”刘备好似很有存在感,连带比划,将两旁侍卫拦住。

    刘表勉强压住怒火,心中不悦刘备的举动,问道:“贤弟为何拦阻?”

    聪不聪明,要看对手是谁。

    如果对手是刘表,刘备简直就是一个战斗力爆表的赛亚人。当年徐州,刘备与吕布交好,曹操一个二虎竞食之策,弄得他们鸡飞狗跳,最后落了个惨谈收场。这一次,刘备并不新鲜也不屑于此等计策,不过是江郎才尽,故技重施。

    “兄长,曹操假天子之手加封唐玉,不外乎是想引得你与唐玉内斗,趁虚而入荆州。当下时局,我们万不可与唐玉交战,又怎么能杀了他派来的使者。”

    刘表面目表情,沉声道:“唐玉子乃一无信之人,不可信!贤弟曾纳吕布入徐州,结果如何,怕你还是记忆犹新吧?”

    有事事,你揭我疮疤干嘛?刘备苦笑道:“过往之事不提也罢。”

    刘表又道:“事情不同,可道理是相通。我不灭唐玉,迟早会死在他手。”

    站着的刘巴忙道:“我家主公一直敬您如亲父,当日西陵一战,本可趁胜追击直取襄阳,难道您忘了吗?”

    坐不住了,本不想多一字的蔡瑁喝道:“住嘴。不是唐玉早与贾诩勾结,西陵一战哪有他取胜的道理。什么狗屁的敬之如父,都是骗人的鬼话。”

    刘巴道:“你乃狭私报复。”

    你还敢嘴?蔡瑁近来没少受气,刘巴一番话又令他颜面无存,上前就想动手。

    蒯良先起身挡在蔡瑁之前,道:“曹操用计乃是不争之事,唐玉竟然有心,主公不妨也压压怒火。”着,蒯良撇了眼刘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唐玉,来日若敢领兵南进,心项上人头不保。”

    刘表紧接着喝道:“别让我在看见你,滚。”

    我这个使者当的,蝎子粑粑独一份,有比我还狼狈的吗?刘巴一边着告辞,一边快步往后退。出得府门,刘巴心中是愤愤难平。

    金祎上前问他,“怎么着,被骂的不轻吧?”

    刘巴冷冷道:“这些人也就逞些口舌之利罢了,终究是一帮乌合之众。”

    金祎笑道:“你口气不,蒯良、刘备在你眼里都是乌合之众了。”

    刘巴瞧金祎一脸的哂笑,便道:“你不信,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真的大贤是何模样。”

    金祎道:“行啊,走着。”

    刘巴混迹荆州不是一年两年,认识的人自然不少,其中能称为大贤的却不多。带着金祎在城内走了几条街,停在一户府院之外。虽在闹事之中,此处却不显嘈杂。左右打量一番,刘巴了头,道:“就是这了。”

    金祎忍着笑道:“我你认不认识地方,万一敲错了门,多尴尬?”

    刘巴道:“许久不曾来襄阳了,更是与老友多年不曾相见,能记得住地方就算不错了。记错肯定是不能,就是不知老友庞士元还认不认得我!”

    没等叫门,庞统自内走出来了。

    金祎一见庞统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

    刘巴吓了一跳,急忙止住金祎,上前拱手施礼道:“许久不见,好友近来可好?”

    庞统指着金祎喝道:“你笑什么?”

    金祎也觉挺失礼,“还请阁下恕罪,千万恕罪。”

    庞统不依不饶,道:“我问你笑什么?”

    金祎一瞧,你还想跟我干架不成,就你这身板?挺直了腰板,金祎沉声道:“反正不是笑话你,我笑什么你管不着。”

    庞统往后退了几步,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