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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第264章 稀罕之物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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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山王缓缓叙诉道,眼中有着哀伤和遗憾。

    苏轻走上前,亲自为锦山王斟了一杯茶,对他安抚一笑。

    “没想到,去年夏天,我在雪国和北方的眼线竟然通知我。说你并没有出事,又回到了万俟家。”说到这里,锦山王的眼中出现了欣喜的光芒,“得到这个消息后,我立刻北上。我在宁阳城隐姓埋名呆了很久,却找不到你和万俟贤侄在哪儿,后来,我听说万俟贤侄进京面圣,这才有机会去找他,后面的事,想必万俟贤侄已经对你说了。”

    “嗯。”苏轻点头。

    “对不起,灵儿,这么多年了,没有早早找到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锦山王双眼含泪,痛惜道。

    从他得到的消息中,得知苏轻在嫁到万俟家之前受尽欺凌,嫁到万俟家之后虽然不像以前那么苦,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还是吃了不少苦。如果……他可以早点找到她,他就可以护着她,让她过得不再那么苦。

    锦山王和苏轻父女相认后。又说了一会儿话,大部分时间都是锦山王在问,苏轻在答。

    锦山王问的都是苏轻从小到大的生活。当然,有许多事,锦山王已经从属下那里得知,只是具体不知道而已。

    有些事,苏轻可以具体讲给他听。但有些事,苏轻只能含糊带过,有的是怕锦山王听了伤心,有的是她自己也不清楚,有的是不宜透露。

    又说了一会儿话,锦山王怕等在外面的万俟宁着急,于是压下继续了解苏轻过去的欲==望,提议出去。

    “孩子,万俟贤侄一定等急了,我们出去吧。”锦山王眨了眨眼,将眼中的泪花眨掉,微笑着道。

    “好。”苏轻伸手将手中的面具重新戴到脸上。

    “万俟贤侄……知道这件事吗?”锦山王正要起身,突然想到了这个很重要的问题。

    闻言,已经戴好面具的苏轻一愣,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不知道。”苏轻的声音中有一丝迟疑。

    她是没有对万俟宁说过,可是,难保他不会猜到,毕竟他是那么聪明的人。

    “那我们还是告诉他吧。毕竟他是你的相公,也不是外人。”锦山王提议道。

    “……好。”苏轻点头。

    本来,这事对其他人是秘密,对万俟宁却是可以说的。李妈妈也曾叮嘱她,让她把这件事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万俟宁;二是因为她相信万俟宁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不会因为这件事对她娘有什么看法。之前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在不知道锦山王的态度之前,她不想告诉他人。

    锦山王和苏轻一走出小屋子,书房里的万俟宁就站了起来。

    “抱歉,贤侄,让你久等了。”锦山王对万俟宁笑得和蔼。

    自从知道万俟宁是他的女婿后,锦山王越看万俟宁越满意。家世ding尖,相貌ding尖,才学ding尖,人品ding尖,放眼三国,很难找到一个和万俟宁相媲美的人。

    “王爷客气。”万俟宁恭谨道。

    “来,贤侄,坐下,老夫有事和你商量。”锦山王向下摆了摆手,示意万俟宁坐下,“灵儿,你也坐。”锦山王转身招呼苏轻。

    “谢王爷。”万俟宁和苏轻道谢。

    待锦山王在书桌后坐下后,万俟宁坐回原位。苏轻在万俟宁身边落座。

    “贤侄,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有所好奇,那就是我和灵儿她娘是什么关系,对灵儿又是什么态度。”锦山王缓缓开口道。

    “不瞒王爷,小侄确实有想过这个问题。”万俟宁坦然承认。

    “我是灵儿的亲生父亲。”锦山王望着万俟宁,一字一句清晰道。

    “啊……”万俟宁望着锦山王低低惊呼了一声。

    虽然他已经猜到事情的真相,但没想到锦山王会如此直接如此快地告诉他。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时无法向你解释清楚。还是回去后,让灵儿向你讲吧。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再来问老夫,可以回答的老夫一定告诉你。老夫知道你值得信任。”锦山王接着道。

    他并不怕万俟宁因为这件事对苏轻有什么看法,因为他清楚万俟宁对苏轻的感情,在苏轻失踪的那段时间里,万俟宁的所有表现都被探子一一告知,而且,他也相信万俟宁的人品,知道他不是庸俗迂腐之人,当年,他没嫌弃苏轻的庶女身份。当然也不会介意苏轻的复杂身份。

    “多谢王爷信任。”万俟宁连忙道谢。

    “还叫王爷?”锦山王笑眯眯地望着万俟宁。

    “呃……是,多谢岳……父。”万俟宁微笑着改口。

    “王,呃,父亲,我觉得,为了少生事端,以后我还是称呼您为义父比较好,您就当认了一个义女。”苏轻开口道。

    “灵儿,你放心,爹会一切安排好的,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没有第二种答案。”锦山王坚决道。

    “可是……”苏轻为难地望着神色坚定的锦山王,然后向万俟宁投去求助的一瞥。

    “岳……父,灵儿的意思是,现在是多事之秋,您和灵儿还是先以义父女相称,待时机成熟后,再诏告天下灵儿是您的亲生女儿也不迟。”万俟宁接口道,只是“岳父”二字叫得依然有点不习惯。。

    在万俟宁看来,与其让苏轻继续称那个从来没对她好过的人为父亲,还不如认了她的亲生父亲。而他也相信,锦山王一定有能力安排好一切的。

    “好,其实,前段时间老夫就在安排一切了,只是这一场战争打断了老夫的计划,待老夫凯旋而归后,就向皇上禀明,苏轻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流落在外的皇室成员。”

    “只是。这样,难免有碍于父亲和娘的名声。”苏轻眉头轻蹙,提出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

    “孩子,你放心,如果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我还有什么资格认你,有什么资格面对你九泉下的母亲。孩子,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交给为父就是了。”锦山王郑重承诺。

    “好,我相信父亲。”苏轻想了想,含笑点头。

    万俟宁和锦山王都是过一不二,从来不托大的人,他们说可以安排好,那就一定可以。

    “那,岳……父,时间不久了,我和灵儿就先告辞了。以后有时间再来拜访您。”万俟宁起身,躬身要求道。

    苏轻随万俟宁起身。

    “怎么这就急着走呢。在这里住一晚吧。”锦山王也起身,依依不舍道。

    刚认了女儿,就要分开,是谁都会不舍的。

    “不了,放心,以后有时间我会经常带灵儿来看您的。”万俟宁温声拒绝。

    “好吧。”锦山王无奈地叹息道。

    他刚才是一时着急。忘了这里是他的临时帅府,不是他的王府,如果留客,难免会让有心人好奇,怀疑,从而给苏轻和万俟宁惹来麻烦。他们来这一趟,恐怕就被许多人跟踪了吧。

    苏轻和万俟宁告辞锦山王,出了书房,走出院子,就见青川、蓝烟、紫潇和非花等在院门外。接他们进来的锦山王的亲兵把他们送出帅府,目送苏轻等人的马车离去后。才回去复命。

    回去自己的住处后,苏轻觑了个空,将自己,正确的说是,苏三小姐是锦山王亲生女儿的事,告诉了非花。非花虽然失去了相关记忆,但是还是从苏轻口中知道了一切,所以,是知道苏轻的来历和苏三小姐的存在的。

    “……所以,这次去,我的另一个目的就是认父亲,先前因为不知道他会不会认我,所以就没有告诉你们。”最后,苏轻解释道,“至于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你好奇,我会找个时间告诉你的。”

    “没事,我理解。”非花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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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三日后,炎国又发动了一场大规模的进攻。

    这次,军队里多为雪国人,只有将领和少数士兵为炎国人。

    风国军队好像事先就料到了这一切,在来路埋伏,又截断其后路,来军几乎全军覆没。

    只是,炎国人好像依然不死心,在半个月之内又连续发动了两场进攻,只是,都以失败告终。

    每次,风国军队都好像提前预料到了炎国军队的进攻时间和准备用的战术,轻松将他们击败。

    当然,风国会获胜主要有几点原因。一是昆依卡尔和乌兰的战略战术主要来自于《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的片段,而龙虎园的众人却是不仅学习了这两部兵法的全部,还从苏轻那里听到了不少实际战例,孰优孰劣,一目了然;二是炎国为了试探,这几次派来的军队主要由雪国士兵组成。雪国士兵本就被迫参军,战斗起来当然没什么积极性,而锦山王这边,因为得了苏轻的提醒,集结最好的将士,发誓要将炎国来试探的军队打垮;三是因为军情的及时探知和传递,风国军队的先知先觉,不仅仅因为兵法上的优势,还因为有了望远镜帮忙后,他们可以提前轻易探知很多事。

    在连续三次失败后,昆依卡尔终于决定按兵不动。这时候,他收到了苏轻给她的信。

    “王上:惊闻您今日与我国再次开战,我震惊而心痛。眼睁睁看着我的家园燃起战火,我深感愧疚和心痛,作为风国的百姓,老实说,我怨恨王上您。如果,当年,恩师明明叮嘱我不可擅自传授别人他留给我的兵法,没想到我却辜负了恩师。幸而,我学艺不精,恩师送的许多书并没有看完,才没有铸成大错。作为昔日的朋友,我希望王上三思而后行,风国军队虽然没有炎国军队众多,但是,他们的将领却是足智多谋之人,心中的韬略不是你我可以想象的。苏轻笔”

    苏轻之所以写这封信,是想让昆依卡尔完全相信锦山王是她的老师,从而萌生退意。

    昆依卡尔紧紧握着手中的信。手指越来越用力,直到指关节泛白,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看得一旁的乌兰心惊不已。

    “查得怎么样了?”昆依卡尔放下信,阴沉道。

    “呃……”乌兰一时搞不清楚昆依卡尔问的是什么。

    “万俟少夫人师从何人的事。”昆依卡尔补充道。

    “这个,现在还无法完全确定。我们的探子现在只探到万俟少夫人自七岁生了一场大病后,就成了痴儿,据探子的消息,在嫁到万俟家之前,万俟少夫人平时都呆在苏府里,很少出门。但是,我们的探子也探到,锦山王和万俟少夫人的母亲是故友,过去十年,锦山王经常秘密出现在苏州城,前一段时间,锦山王还亲自秘密拜访进京的万俟公子。”乌兰将所查到的一切信息缓缓道出。

    昆依卡尔的眼中有着深思。

    “而且,据我们的探子来报,锦山王的书房里藏着很多兵书和一些论述行兵打仗之道的手稿,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已经投出了几页手稿,微臣看过。其中,有几处地方与万俟少夫人告诉我们的相似。”乌兰边说边从书桌中拿出几页纸,恭敬递给昆依卡尔,“微臣本来想待事情查清楚后再一起禀报王上的。”

    昆依卡尔接过乌兰手中的那几页手稿,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

    当然,这其中很多消息是苏轻和锦山王派人故意泄露的,譬如锦山王和玉夫人的关系,要不然,这件事,岂是那么容易查到的。而有些消息则是假的,譬如,锦山王以前经常出现在苏州城的事。至于有些消息,则是人尽皆知的,譬如苏轻曾是痴儿的事。

    “那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昆依卡尔垂下双眸,掩住眸中流转的光芒,淡淡道。

    “是,微臣也这么认为。”乌兰应道,“王上,我们……”该怎么办?乌兰在心中问道。

    昆依卡尔垂眸沉默着。

    “先按兵不动,看看情况再说。”良久后,昆依卡尔出声道。

    “是。”乌兰躬身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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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溯远城,大帅府,书房。

    灯下,锦山王手执《孙子兵法》,看得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