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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最是风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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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倾果真是表现的对玉容十分重视,晌午一过,便差了一队宫人抬了几大箱珠宝绸缎到了客栈,打头的宫中嬷嬷穿着虽是素雅,却无处不是显着大气,叫人不可小瞧。

    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恭恭敬敬的跪迎,一听上头那位是被皇上瞧上了的,更是不敢大意,甚至退了旁人的银子将整个客栈清出来了,虽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事儿,可也是殊荣不是,其中利害,掌柜的自然清楚。

    宫中来的教引嬷嬷起初对玉容有些不屑,觉得就是个勾引了皇帝的乡下狐媚子,见了真人却是心中直犯嘀咕,这等教养气度,分明是名门贵女,哪儿还要得自己来教什么?她从步态讲到吃穿,见着那儒雅的白衣公子还是先前的淡淡模样倚在榻上看书,没有半分尴尬的样子,便开口道:“老奴斗胆,请这位公子先回避一下。”

    “他是我义兄,没什么听不得的。”玉容看了一眼厚脸皮的某人,硬着头皮解释道。

    教引嬷嬷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老奴接下来要讲的,是姑娘侍寝时要注意的问题,这恐怕不合适。”

    玉容顿时觉得天雷滚滚,扭头去看,容远果然脸上挂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待她开口说好话,他却是翩翩的起身,随手放了书,意味深长的看了玉容一眼便出去了。

    她心上不禁涌起一股怪异之感,待要细想。却听得那嬷嬷颇为和蔼的开口道:“姑娘跟兄长的感情真好。”

    玉容连连称是,一张俏丽的脸蛋儿有些红。

    嬷嬷只当她是因得自己要说的男女之事感到害羞,便出言安慰了几句。看她神色坦然,便一五一十详尽的开始说了起来。

    这家客栈颇有名气,一是因为大,而是因为雅,周边花草树木葱茏,二楼厅上有一茶座,所用茶具虽是不比王府贵重大气。却也另有一番风趣在,粗瓷青花,笨重中又显出一丝青涩懵懂的意味。很是有风格。

    天已蒙蒙透黑,教引嬷嬷才推门出来,嘱咐屋内的人道:“姑娘切要好生歇息,明日不可失了规矩。”

    她往楼下去。见着白衣公子浑身散发着如同清幽月光一般皎洁的光芒。远远的便能感受到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淡漠,偏生还不让人觉得突兀和讨厌,只于简单中看到了一丝雅致,灼灼其华,温润如玉。

    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拿了一粗瓷茶杯,茶水清越,嫩尖儿好似初雪消融后崭露头角的青青草芽,一下一下的打着旋儿。

    教引嬷嬷一眼便觉得他不凡。笑道:“公子可是在此饮了两个时辰的茶?”

    容远淡淡的点了点头。

    “陛下对您家姑娘可是疼的很,说虽是无法行以帝王大婚。却要一切按照民间娶妻的样子来进行呢,这明日送姑娘上轿一事,少不得要麻烦您这个当兄长的了。”教引嬷嬷满脸的喜气洋洋,这兄妹两个生的真真是那天上才有的人物。

    “劳烦了。”呵,兄长?容远心中吃味,面上极其寡淡的勾了勾嘴角,押了一口茶。

    “既然这事情都叮嘱好了,那老奴也就放心了,天色也不早了,老奴便回宫禀报去了。”教引嬷嬷行了一礼,便匆匆下楼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觉得姑娘这位兄长不甚高兴呢?

    不得不说她的直觉不仅是没有错,反而准确的过分。

    这边教引嬷嬷刚走,容远便起身往房中去了。

    他微一颔首,伸出去推开门,那木门“吱呀”一声响,入目却只见了桌上一双印了双喜字的红烛火光跳跃,不见那小丫头半分人影。

    容远转身关门,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声音分外娇俏,揶揄道:“兄长大人,可要看看妹妹穿嫁衣的样子?”

    玉容说完便松了手,提着裙摆在原地转了个圈。

    剪裁合体的红衣上用金银两线绣了一只振翅的凤凰,庄重大气又不失活泼,领口微微露出了少女纤巧精致的锁骨,挺翘秀气的胸透着恰到好处的魅力,纤细腰身下是层层叠叠的繁重裙摆。

    她一张娇俏的脸上染了些许红晕,长发只用了一支轻巧的金钗别起,杏眸盈盈含情,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是带了三分妩媚。

    许是比从前发育了些,此刻凤冠霞帔的她,真真是娥儿雪柳,倾国倾城。

    容远一向清冷的眸酿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却仍是斜乜她一眼道:“脱下来!”终有一天,他会让她为自己穿上更美的嫁衣,真正的嫁衣。

    玉容却偏偏不识趣的凑到他面前去,嬉笑道:“为何要脱?我觉得甚是好看。兄长大人,你说是不是?”

    “你既叫我兄长,那便该听我的话,脱下来。”她眉间的艳色让容远不敢再看,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将她吞吃入腹。

    玉容自然知道他心中怕是醋坛子都已经打翻了,看他面上还装作云淡风轻耳根却是有些红的样子,不由对自己的魅力有些洋洋得意。

    她勾起嘴角一笑,然后将头上的首饰都摘掉了,最后只剩了那一根金钗,她扬起手,随意的抽出金钗扔在了地上,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真真是个魅惑人间的妖精。

    玉容牵起容远的手,往自己的腰间去,声音带了一丝甘甜,一丝清冽,软软道:“兄长既是要我听话,不若你来给我脱衣。”

    艳丽的红,白皙的肤,映着窗外的清雅月光,弦窗缝隙过微风,落花翩翩,她的发丝扬起,笑的妩媚。

    容远由着她的手带着解了腰带,低头便在她颈窝间印了密密麻麻的吻。

    嫁衣散了满地,玉容一身纯白里衣勾勒出姣好的身形,脚上一双红色绣鞋最是显眼,容远横抱起她便往内见的床上走去,她咯咯轻笑,抬手便放了幔帐下来,搂着他脖子的小手是火热的烫。

    玉容坐在床上,神情极为认真的为他宽衣解带。她扔掉他的衣带,揪着他的里衣,魅红的唇勾起一笑,道:“容远,我的嫁衣可是为你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