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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会不会被妖孽拍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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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老者审视的目光渐渐消退了几分敌意,手指抚摸着下巴上的胡须,一双老迈却精明的眸子继续上下打量着顾希希,忽然大笑,几步走了过去,语气很是肯定,对上了顾希希那陌生的眼神说道:“你不是卫云婳,在这古墓里面久了,我几乎都忘记了……卫云婳不可能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了,因为她已经成了一具给朕留在外面殉葬的尸体!”

    “你到底是谁?那么我又是谁?”顾希希眼神诧异,她知道,眼前的老者并不是寻常之辈,不然怎么会住在墓穴里,尤其是他居然自称为朕,令她更觉得眼前的老者身份成迷。

    “朕是谁?”老者轻笑,悠闲的张嘴接过一旁异国舞姬玉手送来的水果,方才侧头想了想:“你说呢?偿”

    “你是皇帝?”顾希希不明白,国中已经有了一位皇帝,怎么还会冒出一位皇帝来,再者,这个老者的年龄看起来明显很大岁数,应该已经有七十岁左右,这年龄远比在朝中的皇帝大一轮:“不,你不是!撄”

    老者却冷笑,微微颔首:“还真叫你猜对了,朕就是皇帝,而朝中的那个李代桃僵的是朕的儿子!”

    “怎么可能?”顾希希皱眉,陷入思绪,在身体原主人的记忆里,当今皇帝的父亲是成孝宗,在六年前暴毙,所以帝位才会顺延的被继承。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老者哀伤的语气充满着悲愤,眼眸里笑意全然消失不见,替代上的是深深的痛苦和不敢面对的回忆:“朕被自己最心痛的儿子害死,然后逃到这机关里已经整整六年了!”

    顾希希对这个解释并不感觉到意外,但是心寒总是有的,在皇室兄弟相杀,父子刀兵相见全部然都是常见的事,可她却想不明白,当今皇帝沈庭是成孝宗最得意的储君人选,为什么却犯傻到等不及让位就去大逆不道的刺杀自己的父亲?

    xx的,当然皇室的人就是血腥的疯子,做什么根本不需要解释,因为有权任性嘛!

    “出来吧!朕就知道那些小把戏拦不住你!”成孝宗老眸猛地迸射寒光,语气不善的说着,接着就看向了顾希希身后。

    顾希希脸色微变,心说还有谁也进到这最后机关里了吗?

    转过身来,来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身灰黑道袍,铁青的面具,眼神淡漠,嘴唇勾着淡笑,神秘优雅的一步步踏步而来,宛若地狱里的修罗嗜血重生。

    “你没事?太好了!”顾希希素白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疾步迎了过去,嘴角的笑意更加丰富,泛着流彩的眸子光芒四射,如同放下什么重负,整个人在看到国师出现的一瞬间轻松了不少。

    国师面具下幽暗的眼睛掠过些许欣慰,下意识的想要拉起她的手又觉得此时此地已经不适宜了,只是略微笑笑,接着抬起头,冷然对上成孝宗的昏花老眼:“先皇果然还在人世间,还真不枉本座九死一生的寻陛下你!”

    “不不不!别称呼朕为陛下,你的主子可不是朕,朕也承受不起国师你的奉承!”

    “陛下说笑了,本座没有半分奉承你的意思,你本身就是我国帝君,敬重你是本座应该的!”国师说罢,眸子犀利的看着老皇帝的脸色变得难看,却将那些都视而不见,只是说:“本座为什么会来这里,想必陛下心里应该清楚……你若交出东西来,本座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到,继续让陛下你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墓穴里安度终老,不然。”

    “不然怎样?你要杀了朕不成?”成孝宗气势不减,但是老脸上已经略显疲惫,气急之下接连咳嗽了两声,却大笑着伸手指着国师,怒目而视:“哈哈哈,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沈庭也甭想得到,朕就算是把那样东西带到棺材里也不会给他这个白眼狼,总有一天,朕安排的人会迟早夺了他的江山,你叫他好好等着!”

    话音落下,成孝宗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拍了一下桌子,水杯啪嚓的一声落在地上,倒是可惜了那杯上好的大红袍。

    “陛下,本座想要的东西还真的从没有拿不到的!”国师微微眯着危险的眼睛,俯身逼近,隔着黑铁面具仍是能从他的森然气势上感觉得到,他说的并非是戏言,末了,他又反问:“你以为本座豁出性命的想要得到那样东西真的是为了拿它献给沈庭那个昏君!”

    墓穴的室内并没有多少人,但是有一个人就等于有一双耳朵,有一个人就等于有千张嘴,他这么冒然的骂当今皇帝沈庭是个昏君,显然他也不是沈庭的走狗,更没有提防着任何一个人。

    听着他们的对话,顾希希却倒吸了一口冷气,只有她明白,国师不是一个等闲的人,他之所以这么不防备并不是因为不害怕,而是今天在场所有听到他这么说的人都会死。

    在地煞第一关里,他的狠毒做法就已经很明显了。

    但是,如果他再次大开杀戮,其中会不会也包含她顾希希?

    “朕不管你是谁的人,有什么样的目的,朕只想告诉你一句话,那就是你来晚了!”说到这里,成孝宗眼神里有些得意,这一笑,连皱纹里都显现出阴谋的味道,一副老奸巨猾:“怎么?你想不到吧?朕在这里只是一个幌子,朕已经七十一岁了,没有几年活头,如果能避免你们得逞就算是不要老命又能如何?在你们破阵的时候,你们想要的东西就早已经离开京城了,就算是你去追也不可能来得及了!”

    国师脸色大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成孝宗这老东西居然会跟他来这一招,一时间眼神幽暗,看着他的笑容魔性大发,周身的内力气流冲向成孝宗,顿时成孝宗被那股气流震得口吐鲜血,地面也裂出无数裂痕。

    “呵呵,想知道东西的下落吗?来……”成孝宗说着冲着国师摆手,见他过来,猛地吐了一口吐沫,满眼不屑:“朕会告诉你,不过,等下辈子吧!”

    国师隐约察觉出成孝宗的话不对头,也知道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保护那件东西,发现他手里偷偷触碰神秘机关,他心里暗呐不好,第一个念想就是顾希希,飞身拦腰抱起她飞向半空中,并且厉声道:“屏住呼吸!”

    闻听此话,顾希希立即屏住呼吸,再一看刚才他们所在的位置已经冒起重重黑烟,那些侍卫和成孝宗吸入那些空气顿时全都在一瞬间身体腐烂化为一滩黑水,连石头墙壁也粉化成碎末。

    顾希希脸色骇然,虽然用力的屏住呼吸,但是却很快就维持不住了,小脸憋得通红。

    忽的,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覆盖在她的嘴唇上,看着她那因为惊异睁大的眼眸,国师幽暗的眸子划过笑意,却依旧不断度气给她,不知多久,室内的毒气散了,他方才放开愣住了的小女人。

    “你你你……”顾希希被他放在地上以后,脸色也已经烫成极点,不过更多的是愤怒,手指摸着自己刚才被他借机凌虐过的嘴唇,心里有些悲伤,自己居然被除了妖千色之外的男人给吻了。

    “本座刚才是为了救你!”无耻之徒说的很正义凛然。

    “谁要你救我!”顾希希冷眼,论武力她打不过他,论其狡辩按说能更胜一筹,谁曾想这个少言寡语的凶残家伙此刻居然会这么贫嘴,顿时不知道如何来惩罚这个登徒子了。

    “不用本座救你?为什么?是不要命还是怕本座有什么举动……”国师眼中笑意泛滥。

    顾希希推开他,眼睛不敢看他:“国师,你若是开玩笑怕是选错人了?”

    “本座何曾开过玩笑?本座只是想问你,刚才你究竟怕什么?”

    “你叫我回答你哪个?”顾希希目视着他的眼睛,恍惚间感觉到极其的熟悉,却不知道从那里见过这对眸子的主人。

    “你说呢?”国师冰凉的手指覆盖上她的嘴唇,其中的意思是指刚才的吻。

    顾希希羞愤,清楚他是故意这么问的:“国师想我怎么回答?”

    国师不语了,笑容深沉,转身负手向前一步步走去:“婳儿,有的人并不如你眼睛所看,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赋予真心……当有一天你明白本座的话了,本座还会等你,本座相信,你终究会明白的。”

    明白个XX,这个大尾巴狼一定又有什么企图了所以才忽然对她这样,想上演美男计?也不摘下面具看看又木有这个颜值!

    想到这里,顾希希跟了过去,入这个墓穴很难,但是没有想到出墓简直简单到爆,枉费她悲催的跟在国师身后被他一路劝说离开妖千色,人鬼不能相恋,然后不时眼神暧昧的瞄她一眼……

    这些让顾希希有种预感,白素贞和许仙被法海拆散的故事要重演,只不过故事的主角换成了她和妖千色,而国师就是法海。

    “法海,怎么前面的墓塌了?”出去以后顾希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过看着此前进去的古墓成为平地废墟很好奇,扯了扯某人的衣角,被鄙视一眼,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好吧,由于刚才谈得太害了,她几乎忘记某人是杀人眨眼的妖人了。

    对了,他瞪她一眼是什么意思?

    沉吟片刻,顾希希眼睛转了转,总算想明白国师刚才的眼神为什么那么愤恨了,因为她把内心的想法失口说出来了!

    真是罪过罪过,难怪她被国师的眼睛凌迟,好在他这次因为急着去找太后复命所以没有时间打理她,不然过会她就会被他的手给掐上脖子了。

    也不知道国师那个妖人怎么和太后说的,总之一切告一段落,顾希希回到府上,就被哭得几乎要抽过去的苏玉浓一下子给抱住,水汪汪的凤眼里那斯可怜和美丽让人自相惭愧,就在她整颗心都要被这厮给哭碎的时候,就听他可怜巴巴的说:“姐姐,你下次这么去做凶险的事情,玉浓也不活了!”

    “别,玉浓别这样……姐姐害怕你因为姐姐做傻事,姐姐会被府中的婢女乃至京都的名媛一人一口吐沫给淹死!”

    苏玉浓眨巴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泪花透彻,俊秀的脸庞儒雅惹人心疼:“为何?他们敢?”

    “怎么不敢,花痴的女人最凶悍了!”

    “姐姐什么是花痴?”

    “花痴就是……男人爱女色,女人爱男色,这就是花痴!”

    两人一路往院里走,一边说着,等顾希希终于解释明白了,伸手接过苏玉浓递过来的凉茶压了一口,但是听到他接下来差点将口里的茶水全部喷出来,只因他说:“玉浓怎么不见得姐姐花痴玉浓一下?”

    “姐姐想来着,但是你是我弟弟!”

    “玉浓不要做姐姐的弟弟!”苏玉浓眼睛明亮,语气坚定的说着,看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扫视一眼四周没有人,他伸手猛地抓住顾希希的手,整个人突然靠近,眼神含情脉脉,令被他这个举动吓到了的某人不住身子颤抖,好久,他鼓足勇气好久也没有说出什么,只是微微抿了抿嘴唇,红了脸颊,挤出几个字:“玉浓要做姐姐的男人!”

    好么,顾希希再一次把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去,这厮是不想让她安心喝茶了是怎么的。

    苏玉浓为她拍着后背,某光黯然,低落的样子好像是谁欺负了他一般,接着忽然胆小的兔子化身为老虎,猛地在凑近她的脸庞,如蜻蜓点水一般吻过她的唇瓣。

    刚刚刚才怎么了?顾希希怔住,连内心独白都磕巴得不成顺序了。

    她顾希希,现代的大龄熟女,居然被自己养的弟弟给吻了?

    换句话说是小绵羊被自己养大的狼给吃了?!

    今天她是走了什么邪?居然被两个人强吻,还都不是妖千色,领她感觉嫉妒羞愧,要是被妖千色知道了,那妖孽不知道又该如何吃醋和刁钻的惩罚她呢!

    “姐姐,你不喜欢玉浓?”苏玉浓说着,又紧跟着凑近,魅惑的勾住她的颈项,撩人的暧昧的说道:”你不想要了玉浓吗?”

    注意是‘要’了玉浓!

    “你都是和谁学来的?”顾希希整张脸都黑了,这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

    纯情小无辜不正经起来也真是怪折磨人的,尤其是对于她这种经不住美***惑的,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强!

    苏玉浓撅起嘴巴,一个男人卖萌非但不恶心,反而被他的绝世容颜给映衬的相当诱人:“是以前小倌倌里的鸨儿说的,这招数对有断袖风的男子极其管用……玉浓真心爱姐姐,也是无计可施才……”

    “你是说我有断袖还是说我像男人?”顾希希眼光偷瞄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好吧,飞机场和男人差不多,但是她是个女人,请不要以对断袖的方法来对她好吧?再者苏玉浓忽然从呆萌便妩媚真让人受不了。

    “姐姐……”

    看着他的脸皱成一团,顾希希虽然有些不忍,却还是挥手:“姐姐想要静静!”

    “静静是谁?比玉浓好看吗?”

    顾希希捂脸,表示头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玉浓,姐姐一直把你当弟弟,你明白?”

    “可从你救了玉浓那天起,玉浓从来没有把你当姐姐!”

    顾希希惊讶不已,她早就知道这孩子有狼子野心,但是没想到他怀揣的是色狼的野心啊!

    难道就应了那句话,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睡我?

    “玉浓,姐姐爱你是亲情,并非男女之爱……”顾希希此刻也头疼了,不知该如何解释,手指揉了一下太阳穴,柳眉紧紧的皱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苏玉浓憔悴的小脸上闪现绝望,猛地跑开,不见了踪影。

    一抬头不见了苏玉浓,顾希希有些紧张,想着他心性单纯别再想不开,连忙起身追了出去,但是府里都不见苏玉浓的人影。

    “红绫你可看见玉浓了?”顾希希拉住从角门那边回来的红绫连忙问道,言语里尽是担心,早知道就不把话说的那么重了,这下好了,苏玉浓连人影都看不着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苏公子好像是去了蓝湖那边。”红绫说完脸色也很是凝重,担忧的补充道:“刚才奴婢见他神情悲伤,还满脸是泪的,本来回来是想要报信差人去找找他,因为蓝湖近些日子闹妖异的事情,别再苏公子出什么事!”

    顾希希已经听不进去这些,顺着小路出了角门也去了蓝湖。

    这个蓝湖是京都的一大风景,也是灵异事件疯传,寻死觅活的人选择结束生命的多发地点,甚至当年皇族的某太妃就是溺死在这里。

    玉浓不会因为她的拒绝一个激动做什么冲动的事情吧?顾希希这么一想更担忧起来,连忙加速的跑,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天色已经渐渐暗沉,而沿着湖水的边沿走,不多就就看见了一样东西。

    湖水边沿旁边的树枝上插着苏玉浓划破的衣服碎屑,再继续找去,果然看见湖水岸边有脚印。

    一阵冷风吹过,顾希希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一块丝绢,那是她送给苏玉浓的手绢,上面还绣着宝玉黛玉看西厢的花纹……

    耳边好像听到苏玉浓那时候说的话,他说,姐姐,若是这副绣图里的人物是你我该多好,我不会像宝玉那般懦弱,会坚强的护着姐姐,一心只娶姐姐一人,也不会像张生那般金榜题名后就始乱终弃了崔莺莺,这辈子玉浓若选定一人便不会变心,姐姐你以后……

    好多好多的话他都没有说,今天因为担心她,生怕没有机会说,说出口了却被她回绝了,那般的伤心怎么她此前没有体会到。

    顾希希觉得后悔都晚了,虽然那手绢不能说明什么,这个时候,她正黯然神伤的蹲下身子去捞起水里的丝绢,却在捡起丝绢,水纹平复的时候看见里面闪出的倒影多出一个人。

    顾希希惊讶不已,因为天色太黑,月光之下只看清楚倒影里的模糊人影,却看不清楚那人是谁,刚想要回身却猛地被身后那人用手给推下水。

    进入水中,顾希希没有迎来窒息感,反而很平静,睁开眼,惊讶得合不拢嘴。

    她是何时来到了一片泛着迷雾的森林了?

    顾希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她,也就迈步走向那地方,就看见了树林里有个万丈深渊,一块块石头悬浮上面,有些像是魔幻游戏里的场景原画,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中间的大块陆地的石柱上绑着一个人,一身白衣,容颜绝代,凄楚可怜,不是苏玉浓还是谁?

    一见苏玉浓没有事,顾希希立即想冲出去救他,然而又按奈住了。

    就在苏玉浓旁边,有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看不清脸庞,手持金刚杵的神秘人,他手里拿着皮鞭在一下下的抽着苏玉浓,阴冷的声音不断的逼问着:“交出东西来,我就饶恕你,不然,你今天就甭想活着回去!”

    “玉浓不怕死,玉浓怕见不到姐姐,我真的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真的。”苏玉浓身上被抽出血痕,疼得皱眉还口里念念不忘顾希希。

    树丛里的顾希希终于忍不住了,出去以后几步踩着悬浮的石头来到了那块陆地,一下子就攥住了那个神秘人再次高高扬起鞭子的手:“住手,你凭什么伤害他?”

    苏玉浓一见她来了,眼睛里充满喜色,随机也覆盖上了一层担忧。

    顾希希虽然不知道他担忧什么,但是此刻不是分析这些的时候,所以她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神秘人的身上:“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就不觉得羞耻吗?”

    “手无缚鸡之力?王妃你接触他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神秘人的声音很是空灵,危险满满带着嘲讽:“他是浮屠宫主,阴狠狡诈,残暴不仁,你确认你还要帮他?”

    顾希希瞥了一眼苏玉浓,怎么可能?

    这时候顾希希耳边飞入一个声音,很像是辛夷的:“一会我拦住金刚护法,你不要管任何事情,一切都是幻象,自己一个人往东走,无论谁喊你都不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