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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军旅]特种军官的腻宠_分节阅读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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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走的战线,很让人费解,为什么律一重视的都是次的?而更好的却不受青睐?是总裁独特的癖好还是公司另类的发展战略?

    太匪夷所思了!

    夕夏自己在进行天人交战,边琢磨边译文。

    庄孝那边儿也回味着呢,身上处处都还有夕夏的味道,舍不得洗掉,一会儿这闻闻那嗅嗅,再满足的深呼吸吐气。回味着她把他当马骑的狂样儿,飞甩扭动的小蛮腰别提多蚀骨销魂。

    庄孝那一回味着就热血沸腾,身体激荡的热浪情潮一波一波还没退散开来。

    抬眼儿看夕夏,她娇娆的背影对着他,庄孝就那么看着又开始想入非非了。抬手捉住眼前的剪影,这,就是他的女人,与众不同的女人,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夕--夕夕--夕--”庄孝在床上翻,力气回来了又开始叫唤。

    夕夏那正用心呢,连眼神儿都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当没听到,埋头做自己的。庄孝这样儿的吧,就不能给他吃甜的,就那事儿上更不能。

    庄孝还喊着,夕夏回头冷冰冰的瞅他一眼,庄孝立马媚眼如丝的朝她飞。夕夏给恶寒了一把,你说他要还是五年前那俏模样儿,飞那眼神儿她勉强能接受,可现在……拜托,一大把年纪了!

    好吧,就不说那年纪吧,他那张脸也不搭噶啊。

    夕夏回头接着工作,懒得搭理他。

    庄孝觉得被无视了,立马腾身而起,赤条条的下床就那么搁夕夏身边站着,手撑着桌面,不满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

    “夕,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你说吧?”

    夕夏嘴角不自然的抽抽,抬眼看他,“啥?”

    这一抬眼吧,惊悚了一把,“你能不能……别这么奔放?我怕长针眼儿--”

    就算这屋里只有他俩吧,可好歹也批件衣裳行不行?赤身裸体的这是要勾引谁呐?

    庄孝一副凛然的样子,“你刚什么没看过摸过?”

    夕夏恶寒,埋头继续工作,懒得跟他废话。庄孝再现当年那无赖泼皮的本事,蹭蹭她胳膊肘儿,“夕夕,家庭就这么不重要?”

    夕夏扭头,扫了眼他直立的凶器,抬眼横他,“你再不安分我就把它给割了!”

    庄孝眸中一惊,这么狠?

    “夕,这可关系到你后半生的性福--你不要一时冲动到时候苦了自己……啊--”庄孝那嘴皮子还没完,夕夏使手往他虎躯上狠狠揪去,庄孝吃痛跳开。

    “夕,你真想谋杀亲夫啊--”庄孝大吼,虎躯上猩红一块,足以见得是使了力气的。

    夕夏优哉游哉的转身看他问,“你是我夫么?”

    “迟早的事儿!”庄孝脸一扬,自信满满的说。

    夕夏白了他一眼转身处理着最后的工作,庄孝那看着她再次不搭理他又凑过去,“夕夕,还没做完么?”

    “嗯。”她轻声回应。

    庄孝也不说话了,从一边儿搬了椅子并排着她坐下。夕夏做完后伸胳膊,转脸看他,眼眸再一次上下翻转,他还露上瘾了。

    庄孝看她收拾好了,坐着不动,摊开手,等着她投怀送抱。

    夕夏文件全规整在一起,关电脑,然后把桌面收拾了,转身看他那急样儿。他那精力,她吃不消啊--边松开浴袍,边说: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事儿呢?”

    她里面啥也没穿,衣服一宽,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一股脑儿急吼吼的一个劲儿往他眼眸里急,真是往死里刺激!

    “我--就想跟你--”庄孝那呼吸急得不像样儿,使手握上她的腰肢儿,夕夏坐上他的身……

    …

    早料到这日子会不好过,第二天上班夕夏刚到事儿就来了。

    昨天这椅子还好好的,今天就坏了,夕夏坐下去差点儿载了个狗吃屎,好在眼疾手快掌住了桌面才险险稳住身子站起来。

    夕夏恼怒的环视一圈周围的同事,这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已经到的同事都在闲闲的逛着网页,有的聊天有的打电话,似乎都没往她这边看。夕夏看对面的媛媛,媛媛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然后索性低下头。

    夕夏压下恼意,又没看到谁弄的,总不能在这里破口大骂谁缺德吧,这事儿她还真干不来。

    搬着椅子去后勤换了张新的回来,险些迟到,上午拿着杯子也接水,茶水间和洗手间相隔很近。夕夏杯子搁热水器上面然后进洗手间,结果出来的时候杯盖儿不见了,速溶的咖啡粉末撒得满地都是。

    夕夏那火儿还没出来,做清洁的阿姨拖着清洁车进来,一看满地的粉末,不高兴了:

    “年轻人有点素质好不好?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看不起我们扫地的,可姑娘你故意弄这些事儿来为难我们不道德啊--”

    “我……”夕夏脸气得通红,“我也不知道是谁撒的,我的杯盖儿都没了……”

    “姑娘,我知道我这话你不爱听,以后别这样做了,太没良心了。”

    夕夏那个憋气,拿着杯子直接走了。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总裁多看了她两眼嘛,又没别的茬子,何必这么来作她呢?难道这就是一个与国际型大型企业持平的大公司吗?职工学历高,可就这点儿素质,她还真不敢恭维!

    夕夏自己在气赌,可工作还得做。

    部长三不五时就把人叫进去,没事儿就处着,老半天才吩咐一句话,完了还不让出去,就那么僵着。一上午下来夕夏那心简直就要爆炸了,连前辈都绕道而过。

    中午下班后夕夏收拾东西,准备去吃饭,看对面媛媛也在收拾,就说,“去饭堂吃吗?一起吧。”

    媛媛脸上僵了下,然后说,“不,不去……”

    “哦……”夕夏应着,里面部长又喊人了,夕夏赶紧往部长室去,拿了两份文件出来。

    媛媛热诺的挽着前辈的手说,“一起吧,我也去饭堂吃饭。”

    “你不等eva?她说也去的。”夕夏的话前辈是听见的,可现在全公司都针对夕夏,她只能避开些。她避开些是应该的,毕竟她是在公司挺久了,有些就是心里不想可面上还得那么试试。

    媛媛却说,“她啊--傍上总裁了哪还看得起啊?她说去饭堂就是说给大家听的,她怎么可能去饭堂吃饭?昨天中午和总裁共进午餐,今天早就准备了。”

    前辈讶异了,昨天总裁专看夕夏一个人她是知道,早上整个公司都传疯了,说新进来的翻译部美女是走关系进来的,跟总裁有一层关系的。她还不信来着,原来是真的?

    “你别胡说,eva自己又没承认。”前辈说。

    “没亲口承认,那意思已经明白的很了。知道嘛上午清洁阿姨去茶水间就听见她在跟总裁讲电话打小报告呢……媛媛,总裁要真的查下来,查到你弄坏eva椅子的事儿你就完了。”媛媛正和前辈小声说话呢,这时候从外面插/进来个声音,语带讽刺的说。

    “真的……”媛媛似乎也吓着了。

    其实说傍上总裁那话是她不小心给漏出去的,后面一个传一个转了一圈儿到她那儿,她就骑虎难下不得不往真里说。她知道没那事儿,可听行政部那女的那话就真吓着了。不要真给她说中了,eva和总裁真有不明的关系?

    所谓三人成虎,一个比一个说得真,这么一圈下来,再一圈下来,假的也成了真的。

    夕夏停在部长室门后面,不知该不该出去。舆论的压力大过山,不知道海公子知不知道他无心的动作已经将她陷入水深火热中。

    李青站在她身后,冷冷的说,“她们说的是真的?”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即便生冷不忌的部长也不例外。要说这新来的姑娘,模样儿确实是一等一的,就算总裁看上了吧,也在情理中。

    可这得分前后,如果在进律一前就有那层关系,那么她是强烈鄙视。李青人是强悍了些,可有实力,她不容许自己手里的人是走关系进来的。如果这姑娘是进律一后博得总裁青睐,要她送出祝福也可以。

    夕夏回头看着部长,苦不堪言呐,眉儿拧成八字,“我哪有那份荣幸?部长,我如果是考特殊手段进来的,我在您手下做事,请问您有没有接到任何关照的指示?”

    这话没错啊,李青听着点点头,这不像是走关系进来的。她的工作态度也不像,有人撑腰哪还会这么任劳任怨?

    “不过……无风不起浪。”李青冷冷的说,摆明了还是不信。

    “那我无话可说,部长我先去做事了。”夕夏无奈,爱怎么说怎么说吧。

    这日子真是精彩,这才第二天呢,就给她弄出了这么多事儿来。

    部长走出去,看夕夏没去吃饭,有丝疑问,难道是在等什么人,所以不去饭堂?昨天也没看她去饭堂。

    总裁?

    部长冷笑了声离开部门,下去了。

    夕夏觉得累,不是说总部的风气被大肆整顿过,怎么还这样?依她看吧,这总部还不如分公司呢。

    夕夏趴在桌上,不是不饿,是不想动,全公司都在说她这说她那,她这时候出现在饭堂,不是存心倒人胃口?

    夕夏趴办工桌上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忽然觉得痒,又有些压抑,缓缓睁开眼来。放大的俊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眼前:

    “庄孝……你怎么来了?”

    庄孝把人抱起来,自己做椅子上,让她坐腿上,夕夏是看公司现在没人,所以就坐他身上了。

    庄孝半抱着她,边用手拍她的脸,说,“就知道你不会去吃饭,我给你带了吃的来。”

    夕夏看着桌上的饭盒,忽然笑起来,转头看他,“爱心便当?”

    庄孝但笑不语,一手抱着她,边解开袋子,“我花了很多功夫做的,你可得全吃了,嗯?”

    夕夏不点头,却在他唇上盖了下,说,“我尽量。”

    汤还是热的,装汤的格子不深,却一点也没洒出来,足以见得庄孝多小心的把东西带过来。就算不远,那份心也够了。

    夕夏吃到后面撑不下了,开始耍赖。庄孝说要他帮忙也行,亲一下吃一口。夕夏犹豫着,其实可以选择倒掉,可她舍不得啊。

    好吧,勉为其难的亲吧。

    同事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前辈走最前面,走进来就看到一对儿神仙眷侣似的妙人儿在你侬我侬,禁不住大声喊:

    “eva,你男朋友给你送爱心便当啊?怪不得你不去饭堂……”

    前辈那话其实有几分故意的,那一喊,后面的人立马涌上来,别部门已经回公司的人也跟着来围观了。

    这当下给夕夏窘得,感激从庄孝身上跳下来,脸红得比那烧红的虾子还过。

    庄孝坐着椅子转身,坦然的接受所有人的打量和品论。

    说得最多的是什么?